我轻轻拿过浴巾,挂在了门后边的衣勾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类似香水味又不像香水味的气息,直往我鼻孔里冒。
我忐忑不安的心坐到了床前的椅子上,要说没有心动那肯定是假的,因为我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在处心积虑地接近她,为的就是给陆光伟戴绿帽子。
她哼了一声,一只脚蹬了出来,大长腿,修长的脚趾,脚趾甲修剪的很整齐,浑身散发着那种淡淡的清香,不知道是她发梢上残留的洗发水香气,还是那种我们经常说的女人味,如此撩动我的心弦。
绿人者,人恒绿之,我只要再上前一步,就可以达成心愿,以牙还牙。
可是这看似简单的一步,对我来说,却并没有那么容易,因为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乘人之危。
我想起来她刚才说的话,她说自己很想给陆光伟戴绿帽子,但是又不想给陶花戴绿帽子,真是个谜一般的女人。
我想抽支烟,压制一下内心的冲动,但是想到她睡在房间,空气中都是烟味不太好,就又把烟盒塞了回去。
我每隔几分钟,就回头看看她,越看内心越是挣扎,呼吸也开始沉重起来,如同百爪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