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破天荒地喝了两瓶易拉罐青岛,然后美美地睡了一觉。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陶花已经搂着孩子睡着了。
我坐在马桶上,先是百度了一下砂舞,了解了七七八八之后,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就抱着试一试的心理,给苏薇发了一条信息,就是简简单单三个字:“睡了吗”
没过一会儿,她回过来两个字,“没有。”
我用语音说了一句,“有兴趣,听我讲个故事吗”
苏薇并没有用语音回我,还是信息,“可以呀,反正睡不着。”
我说在上世纪90年代初,西南某市东郊某厂一妙龄女郎待业在家,后经朋友引路,在市中心一些洞洞舞厅陪舞挣钱,每月都能拿回大把钞票。其母不解,问其在何处高就该女随口胡诌:“在砂轮厂上班”。
这是“砂舞”名称的来由,市井民间流传最广的一个版本,苏薇既然入了行,不可能没听说过这个。
苏薇这一次反应很快,“你到底是谁你是不是在舞厅和我跳过舞”
我从字里行间,明显感受到了她的紧张和愤怒,我猜想着,她做这个并不怕陆光伟知道,但是怕同事和别的亲戚朋友知道。
“别管我是谁,我只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