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顺嘴就把黄河给吐噜出来了。
如果不是担心吓着儿子,陶花就当场爆起了,但还是狠狠拧了我一下,“张勇,你把话说清楚,那个谁是谁”
好在隔着被子,也不是太疼,我担心打草惊蛇,急忙打了个哈哈,就敷衍过去了,“那个谁不就是麻将牌吗你今天出去找乐子,找的不就是它吗”
陶花缠了我一会儿,我硬是没有就范,她打麻将也累了,不一会儿,就带着一肚子的怨气睡着了。
我琢磨了大半夜,决定快刀斩乱麻,先从李军那边找到突破口再说,那小子性格高傲,只要我拿话激他,他保不准就承认了。
第二天,我打电话向总经理陆光伟请了个假,就说自己身体不舒服。
陆光伟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了,但是我从他的语气里,明显听出了不爽。
这不能怪他,其实他对我还是挺不错的。这段时间以来,从陌陌风波,到挡风玻璃上的脚印,再到黄河愿上白云间,我搞得焦头烂额,身心俱疲,确实没把心思用到工作上,几次策划案也大失水准,换做我是总经理,早就发飙了。
请过假之后,我给李军打了个电话,约他上午十点钟,老地方见。
老地方就是老地方茶社,老字号,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