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了看我蹬着血红的眼睛,一副想打架的样子,最终还是认怂了。
也真特么滴邪门,从游乐场到碧海莲缘,出租车一路畅通无阻,那些绿灯仿佛是黄河和陶花的眼睛,一眨一眨地在嘲笑我。
我气得直咬牙,“绿灯净是绿灯”
司机这一次看我的眼神,心里一定怀疑,我是不是刚从二院跑出来的,“大兄弟,你能不能不找茬呀,你让开快些,又嫌弃一路的绿灯,到底怎么样,你才能不发脾气呀”
“碰到这种事,是个男人都得发脾气”我气呼呼的下了车,直接往小区里闯。
门口的保安是老熟人,也就没拦着。
进了院子,我才发觉车钱还没给呢,司机也没追着我要,看来是真把我当成二院患者了。
我一路小跑到了新房楼下,看了看手机,九点五十一分,应该还不算晚。
因为按照常理推断,这个黄河既然敢出来约,应该不是什么快枪手,再加上前戏什么滴,好戏肯定还没结束。
我轻手轻脚上了楼,掏出钥匙刚把门打开,就听到了别样的声音,还带着一种外国味道,老司机都懂的。
没想到黄河的外语说的还不错,但是陶花的外语和我一样几乎忘光了,怎么也说得这么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