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也太浓烈了一些,根本容不得我连头带手都伸进去。
这一晚上,诸事不顺,我也有些气急败坏了,一脚把垃圾筒踹翻了,然后一手拿手机照明,一手开始扒拉地找。
臭袜子,吃剩下的外卖,另外还有姨妈巾,我就在这些能把人熏晕的垃圾里,翻了大半个多小时,别说用过的小雨伞了,就连小雨伞的包装盒都没见到一个。
我被折腾得够呛,也顾不得地上脏,一屁股坐了下去,大口喘着粗气。
说实话,我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上楼去见陶花吧,难免会被她挤兑着喊姑奶奶,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吧,却实在不甘心。
突然间,我的眼前多了一双拖鞋,式样很漂亮,但更漂亮的是脚趾,白白净净的,按照书上写的,应该是希腊脚,艺术家或者心灵手巧者的专用脚。
俗话说,“男人头,女人脚。”
一个女人如果拥有这样的脚,一样能迷倒一大片男人。
而陶花的脚就是这样的。
记得当初我们学校去山里旅游,我看到她坐在小河边,一双脚在河里,那溅起的水花,和她俊俏的脸庞相映生辉,身子顿时酥了半边。那时候,我就认定,她就是我这辈子要找的女人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