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在。
后来她拿出了背在身后的保温杯,说是给我送姜汤的。
我长出了一口气,心里也有些感动。
陶花看着我把姜汤喝得一滴不剩之后,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等她走了以后,我们部门的一个女同事突然对我说,说我被种草莓了。
我当时一脸懵逼,根本不知道种草莓是什么意思。
然后她笑了,笑得很暧昧,问我陶花脖子上的红印是不是我亲的。
“非也你想多了,我们老夫老妻了,哪像你们年轻人”我愣了一下,接着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因为昨晚上我担心把感冒传染给儿子,所以根本就没和陶花住一个屋。
这个女同事名叫小丽,虽然新婚不久,但是经验看上去很丰富,她压低了声音说道:“张经理,我有句话本来不该说的,但是和你挺合得来的,不说的话,我心里难受。”
我想起来陈伟找我爆料的时候,那种脸色和语气,心里面又是咯噔一下,但还是笑着说:“小丫头片子,有话快说,你平时不是挺爽快的吗怎么今天也这样墨迹”
“我真说了啊,勇哥,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呀”然后小丽就说我被陶花绿了,因为她脖子上那个红印,是只有亲吻才亲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