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族长此言差矣。”负责管理潘越衣食住行的文官道:“若是秦小姐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又何必答应我们殿下的邀约?就算是临时反悔,可也用不着下这么重的手吧?我们殿下,可是陛下最宠爱的孩子,若是在你们皇家学院有了个好歹,怕是你们整个夏国都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呵,照你的意思……被轻薄,倒是我们家心然的不是了?”秦越冷笑。
虽然夏国的实力不比北丘,可北丘想要因为这么点事,就跟夏国宣战那也是不可能的。北丘国强盛多年,他们这些中等国家又岂会没有应对之法?若是打起来,周边的殷国,蜀国都不会冷眼旁观。到时牵一发而动全身,就是波及整个大陆的战争了。因此秦越才有这个底气跟潘越问罪。
“如若不然,又怎能解释秦小姐在我们殿下的住处?”文官潘峰眼皮一翻,就将不洁的帽子给扣到了秦心然的头上。
“那是因为你们殿下满脑子的龌龊,才会将我女儿的一片好意曲解成下流之事!”
看着两边各执一词,容渊咳了一声以掩饰嘴角的笑意:“秦族长,潘大人,这里是校医室,在这里养伤的学生和五皇子需要安静的环境修养。我看今天这事就这样算了吧。好在秦小姐也没有出什么意外,五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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