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使得整个人看起来更加俊美无俦。
“不是。”顾灵之摇头。
乾阳脂乃是炼制地级灵器需要的炼器材料，她根本就用不了。
“喔，那看上别的了么？”
顾灵之又接着摇了摇头，忍不住在心里猜测皇子这么殷勤的询问，难道跟多宝阁有合作的关系？要不怎么这么关心对方的生意呢？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一番好意被曲解了的容渊，还在不断地询问着。
不是他不想找点其他的话题来聊聊，增进一下跟顾灵之的感情。而是不论什么话题在顾灵之的面前都说不上两句就接不下去了，他也只能用这种方法来增加自己跟顾灵之交谈的频率了。
想他堂堂帝国皇子，被誉为近千年来最有可能成神的人，竟然要靠这种近似无赖的举动来引起心仪女子的注意，想想还挺心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