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有个师侄?便是他老人家后来收了徒弟,也是叫我师伯才对。”
武松的拳头稍微停顿,那汉子又道:“小人是东京林冲林管军的徒弟!”
武松听了恍然大悟,他是林冲的徒弟,自己跟林冲是兄弟,也比林冲年纪小,他叫自己师叔,也未尝不可。
那人看得武松停了手,立刻绕到前面,跪下便拜,“小人洪礼,是林管军的徒弟,受了师父嘱托,到阳谷县找师叔,有要事禀告,想不到在此处遇到都头!”
武松从大汉身上跳了起来,斜睨着洪礼,他倒不是不相信他是林冲的徒弟,只是林冲是八十万禁军的教头,换言之,八十万人可以说自己是林冲的徒弟,这人方才躲在树林后,做事鬼祟,不大光明。
“你为何方才躲到树后?”武松冷冷的问道。
洪礼不敢起来,仍旧跪在地上,“师叔,地上这汉子是小人的表哥,小人到了孟州府,知道你也在此处,便要来拜候,表哥在泰山也是打遍周遭无敌手的,他想结识师叔,可也自负自己武功能胜师叔,便令管家把师叔请来,方才是故意说些不好的话,也是要跟师叔较量一场,小人只好躲到树后。”
“你不要师叔师叔的叫我,听得难受!”武松对他这个解释倒是能接受,可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