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不敢跟那些公人吃酒,自然他们就是文官那类人了!”
“都头猜想得不错,文官中最尴尬的便是他们了,他们属于文官管辖下的武将,可是跟武官管辖的武将不同,武官管辖的武将向来看不起他们,说他们不懂打仗,凭什么说自己是武将,更有甚者说,他们凭什么也带了刀枪。”
“武官中最尴尬的莫过于牢城营的人了,便是小人的东家小管营,凡是文官判罪的犯人,都要发配到牢城营,感觉牢城营便是文官管辖的一个地方,可哪里偏偏是武官的地盘,以至于文官这边的人对牢城营的人也会轻视。”
“小人是小管营的人,自然也算是武官的人了,要是跟文官那边的人一同喝酒,就怕有什么说不清的事情,呵呵,小人倒是无所谓,倒是怕东家蒙羞了。”
武松听了,十分以为然,也不勉强了,便道:“那你找我何事?”
“这样的,都头,所谓行有行规,嫂子的紫玉钗已经赎回了,只是那当票还没给回小人....”
“哼!你就为了这鸟事!”
武松一听,立刻生气了,他知道凡是典当的人,当铺都会出具一张当票,限期到了,要么带了银子把事物赎回,当票归还,要么便是交上利钱,继续延长典当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