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头已经花费了许多,又如何能够让他继续”
大伙听了,都明白得很,当清官的,一个“廉”字便是一个“穷”字,婉清姑娘低声道:“这也没什么,夫君送我的嫁妆是有的,我拿去典押了,五十两银子”
“嫂子,你不必费神,安平寨的银子也不需要送,我自有办法!”武松笑道。
叶孔目立刻问道:“都头有什么办法?”
“安平寨的管营是否叫施恩,外号‘金眼彪’?”
“不错!管事的老官营是他父亲,不过基本都交予他打理。”
“那就可以了,本来在阳谷县,因为杀了西门庆的事情,我是要刺配到孟州的,知县相公也就是现在东平府府尹大人,他跟施恩有交情,便写了一封信给我,说到时候给了施恩,便不用遭受那杀威棒。”
“后来在阳明山下,我与母夜叉孙二娘结拜,她跟丈夫张青与施恩也是交情深厚,同样写了一封信给我,让我带给施恩,这两封信都放在包袱里面,包袱是在快活林,只要回去拿了书信,我亲自送给施恩,便可免去刑罚,就不知道那差拨该如何说事。”
“原来都头有这层关系,那就可以了,差拨是管营的手下,只要管营不追究,他也是不敢说话的,都头,今日管营不在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