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节级,你如何从叶孔目家出来?”武松反问道。
“嘿,说起来怄气!”康节级恨恨的说道:“午时送了酒食给李逵,跟他说了,你在想办法救他,让他不必担心,他倒是没有一点的担心,听完后,兀自去睡觉了,我看他这人也十分豪迈”
“心里也是喜欢的,想到那叶孔目,自从由登州来了孟州府任职,由于这性格,没有多少朋友,都是我来照顾他,他寻常跟我称兄道弟,到了关键时候,却是翻脸不认人。”
“我越想越气,便再次来找他,结果那厮说,要是来找他喝酒,就随时过来,若是要给李逵说情,就不必来了,我骂了他几句,他也不还口,面对这软皮蛇,我是无从下手。”
武松听了,十分感动,知道康节级也是有义气的人,笑道:“叶孔目也非软皮蛇,只是他当你是兄弟,情愿给你骂,也不想失去兄弟的感情。”
康节级侧着头想了好久,才道:“都头说得没错,我就奇怪,那厮寻常的脾气十分火爆,今日为何就赔笑让我骂呢,原来是为了这个,哎呀!”,他在自己脑门用力的拍了一下,懊悔道:“方才我出来的时候,他还说自己的妻子从登州过来了,让我晚上过去喝几杯,让他妻子拜见我,我还说要跟他割袍断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