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直喷脸颊,热乎乎的,在那天气倒是舒服,只不过带了腥臭。”
“叔叔,那吊睛白额虎的双爪已经抓到了你的肩膀,你没半点害怕么?”
“武松向来是遇强愈强,没有害怕的,反倒是方才老太君和你哭泣令我害怕了!”武松说完哈哈大笑。
“叔叔,看到女儿家哭泣会害怕的男人自当是好男儿,你快说吧,奴家的小心肝已经吓得扑通扑通的跳,可又十分愿意听下去。”
“嗯,那畜生张开血盆大口,便要咬去我的脑袋,我奋起一脚,在它腹部一踹,将之踢翻,喝一声:‘本来要放你一条生路,你却要来吃老爷,便不能放过你啦!’,抄起地上的齐眉棍,瞧着它的脑袋便是一棍!”
“老虎死了?”云雀儿寻着他顿一顿,连忙问道。
“没有!齐眉棍却是断开两截!”
“老虎的脑袋如此坚硬?”
“不是,是那透瓶香果然酒力非凡,我醉眼昏花,将一块布满落叶的石头看成了老虎,一棍打将下去,把齐眉棍折断了!”
“啊!”云雀儿一声惊呼,这声惊叫带了三分做作,倒有七分是真的:“叔叔,你便是赤手空拳的面对老虎了?这可怎么办?”
“也没什么,这事情古来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