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走到城门外应当不远,可实际走起来相当缓慢,那山本来就没有路,武松要一边走,一边用戒刀劈下荆棘开路,满身都划了不少伤口。
他身体强健,也不以为意,两个时辰后,终于下到山脚,他坐在石头上,喘息着,只是感到喉咙干涸,肚子极饿。
“二哥....”
武大郎在篓子里有气无力的喊道。
武松急忙问道:“大哥,怎么了?是否觉得身体不适?”
“二哥,我口干,想喝水。”
“嗯!”
武松站起来,四处一看,山脚一片荒凉右边有一座破旧的古庙,旁边有几十块小山似的石头,却没有看到溪流。
“大哥,这附近没有溪流,待我们下山后,找一间酒馆,喝酒吃肉吧,你便忍耐一下。”
说到喝酒吃肉,武松自己也十分难受,喉咙更加的干涸,肚皮简直贴到后背了。
他看看武大郎,他形容憔悴,一对嘴唇干得龟裂,真是如同弥临时的人,想来严方说的话不会有错,武松长长叹了一口气。
武大郎努力的挤出笑容:“二哥,我有几句话要跟你说。”
“大哥,你说话辛苦,便留在心里,待找到酒馆,喝足吃饱再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