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幸亏高联先来找我,若然他跳过我,买通了狱卒后果堪虞。”
“相公,小人的事连累你了。”
“哎,这事不必提了,高衙内的为人我知道,你在东京撞见他的所为,自然是非杀不可的,现在就看如何了结。”
“都听相公的。”
知县在内堂不断的踱着步,良久,听下,呆呆的看着屋顶,悠悠道:“都头,你马上将兄长和妻子送出阳谷县。”
“相公....”
知县摆摆手,示意他不必说话,继续道:“明日卯时前,你回到牢里,我会令人送有毒的酒菜,你佯作发现了,打将出去,我会派兵来追逐,以后的事情便各安天命。”
武松立刻跪下:“相公大恩,武松没齿难忘!”
“时间不早了,你去准备吧。”
武松走出内堂,心念一动,倒回来,说道:“相公,武松有一计谋,既可脱身,又不会连累你。”
“你说!”知县听了十分高兴。
“相公,你明日卯时,去找高联,说杀兄之仇,最好他亲自来报,让他故意说感激我当日为他找回白玉马,知道我将要刺配孟州,来送我酒食,聊表心意,在酒中下毒,他自然不虞有诈,到时我自会佯作识破计谋,捉了高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