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他发了誓,签了保证,便是不会为难贵庄,何况武兄弟说了会派人上山,你更是可以安枕无忧。”
刘太公笑道:“根本不需那厮发誓写保证,就是提辖一句话说不用担忧,老儿也是安枕无忧,今日说的是女儿的另一件事情。”
“这里有那么多山寨么?又是何人动了不轨之心?”
“哎,瞧你说的,在这里,除了周通,还有谁敢动刘家庄半点,好了,老朽还是直接说来,不然提辖是不舒心!”
“这个自然!”
“老朽说的是盈儿的终身大事!”刘太公笑着为鲁达斟满一碗酒,鲁达仍旧是没有喝。
鲁达是性急之人,刘太公虽说会直言,可仍旧是慢吞吞的。
“小女虽不是什么出色的人才,可自小也有心愿,说非要嫁给好汉,刘家庄临近东京,却是荒僻之地,一年中哪有许多好汉经过,就算有,不是已经婚娶,便是年纪太大,今日提辖喝都头来了,总是上天有灵,可以了了老朽心愿!提辖,这碗酒能喝了吗?”
“不能喝!”鲁达一本正经道:“鲁达为人不受约束,好结交天下英雄,对儿女之事看得甚是淡薄,刘小姐若然许配给我,定然过得不舒心,我也不会满意,这事不必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