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借贵庄投宿一宵,明早便行。”
庄客道:“我庄上今夜有事,歇不得。”
武松听他说得晦气,心中不悦,可按捺了火气,仍旧恭敬道:“大哥,常言道,赶路的人不会背着房子,你便找个地方给我们胡乱住下,房租和饭钱明日自当奉上。”
“兀那汉子,怎地不通情理,谁稀罕你那几两银子,赶快离去吧!”
庄客有点不高兴了,武松反倒是笑了出来,心中骂道:“你真是大口气,谅你一个放羊的,也没多少银子,竟然说不稀罕几两银子。”
杨舒和苏全也过来请求,就在这时候,一名管家从里面走出来,问道:“你们吵什么?”
“这三人说要借宿,还说可以给房租,可是今日庄里有事,我便让他们走,他们不愿意走,在这纠缠。”
武松听了,倒是觉得这个庄客说话也没有夸大其词的告状,管家过来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不瞒老丈,小人是阳谷县都头,奉了知县相公的命令,到东京办事,错过了客栈。”
管家上下打量了武松,看他长得雄伟,一脸正气,倒是条汉子,便行礼道:“原来是官老爷,你方才也听到了,小庄今日有事,你们留宿也可,就是要委屈一下睡在后院牧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