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吓得瑟瑟发抖,他尽量保持镇静,问道:“我二哥呢?”
“武松贤弟早已离去,估计也快到东京了。”
再说那武松,他在张青夫妇那住了三天,将使用双刀的要诀尽数传给了孙二娘,并劝告她,以后不许胡乱杀人,孙二娘只是笑笑,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只是心想:“做人畏手畏脚的,有何意思,反正我不胡乱杀人便是,可真的杀错了人,也是没有办法的。”
这天,武松要走了,孙二娘为人爽快,也不挽留,跟张青两人摆了酒席,畅饮一番,便送三人出门,一直送了十里。
孙二娘拿出三对八搭麻鞋,笑道:“这是我做的,手工粗浅,不要嫌弃。”
武松三人拜谢,张青又一人送了一只熟鹅,笑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望贤弟早日归来,再到这里喝酒!”
拜别了张青夫妇,武松领着杨舒,苏全,挑了贺礼,继续往东京走去,三人把熟鹅吃了,武松拿出鞋子一看,笑道:“我这个姐姐,看似粗狂,实际也懂女工,你们看,这鞋子做的真好!”
一路无事,又走了几天,杨舒说道:“都头,已经到了东京境内,只需再走两天,便可到达。”
武松听了十分高兴,又见得此处山明水秀,山影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