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堂后,王二牛等到未时,便走向武大郎烧饼。
潘金莲和珲哥刚吃完饭,珲哥说道:“二婶,并非珲哥要偷懒,当下最要紧是大郎的事情,倒不如你把武大郎烧饼关门几天,待那事情处理好,再开张不迟,我看着你心神不宁,自然是担心大郎,可又要做这油炸的活儿,十分危险。”
“珲哥,你倒是心细,长大了定然能讨得女孩欢心。”潘金莲看珲哥年幼,便开了玩笑,也为这两天紧锁的眉头稍微挤出一点笑容。
“二郎临走时交代我,要守着这个家,大郎进牢狱前也交代我,要守着这个店铺,当下大郎深陷牢狱,我一介女流,实在毫无办法,能做的便是守护着这里和武家,待二郎回来,一切都能解决,在他回来前,我起码保证这一切都是安稳的。”
“二婶虽说自己是女流之辈,可任凭一个男子汉遇到此等事情,也难以处之坦然。”珲哥赞叹道。
“你方才说我神不守舍,如何能处之泰然,我从小便是在穷苦人家长大,天灾人祸,历年不断,深谙一个道理,若是呼天抢地,四处诉苦,又或不事生产,自怨自艾,只会令情况更糟。”
“二婶说的,珲哥都明白,爹爹病了,常年卧床,本来我也可以像隔壁书斋的人一般念书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