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投河自尽,或颈悬一丈白绫,或学风流人物于酒缸中醉死!”老人的声音已经嘶哑得几乎不能分辨出话语。
“噗!都头,原来我们在询问一个疯子!这山间野庙,常有失心疯的痴人寄居,不足为奇,估计是曾听说过严方的名字,便化作痴语。”
武松一听,也觉得有道理,可心中仍旧急切要找到严方,陈二狗虽不知实情,却能看出眉头眼额,又安慰道:“严方得了都头许多打赏,又穿了我爹爹赠送的新衣,所谓人仗衣装,他作了风流人物的打扮,自然不会居住在此,要无采药三日内那厮定当来陈家庄,若都头心急,明日我便派兄弟找寻,那厮也不是长了翅膀,能到哪里!”
“也只能如此了!”武松点头道:“宴会可在县衙举行?我当下需回去穿衣服!”
“这是庆功宴,又名风流宴,请了翠红楼的姑娘去唱曲,听说还有知县相公的新宠也会来表演,地点在那春光明媚的西苑!”
武松不敢回紫石街换衣服,便到了一绸缎庄,选了一套贴身短衫,一套白色外套,说道:“掌柜子,先赊账,明日再送上银子。”
掌柜子立刻赔笑道:“最怕都头不肯来赊账。”
武松正要离去,骤眼看到一匹淡黄色丝绸,鼻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