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道这里,看着丈夫脸色微变,立刻后悔了:“对了,这武松性格冲动,听说是在清河县伤了人,才离开的,要是他以后有什么出格的事情,岂不连累的相公。”
这点眉头眼额,武松还是能懂得,立刻站起来躬身道:“谢夫人错爱,只是武松是相公座下都头,要是跟夫人姐弟相称,定会惹来不少流言蜚语,对相公甚是不利,这事情万万不可!”
“二郎说得确实在理。”知县连忙说道:“若然夫人觉得跟二郎合得来,心中把他当做兄弟,也是可以的。”
“哎,我是妇道人家,不能通晓大事,心中想到,口中便说出来。”夫人立刻打圆场,而且把话题推到重点:“听说二郎为人至诚,不喜欠人钱财,这跟我的性格十分合得来,再加上你通晓厨艺,我心中更是喜欢,便冲口而出。”
“夫人谬赞了,很多事情也是情非得已。”武松不喜说谎话,听到夫人说道欠人钱财,立刻想到还欠了陈太公三十斤黄金,本来欠债还钱,也没什么的,慢慢还就是,可陈太公是变卖了家业来帮助自己,这是他心中的一根刺,总想着赶快替他赎回家业。
知县看到武松脸上露出了不悦之色,知道夫人说到节骨眼上了,于是哈哈一笑道:“夫人这话也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