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日后容易出事,连累到他女儿,便拒绝了,我也是因为这个事情压抑,从此闷闷不乐,病倒了。”
陈二狗听了,满脸羞愧,低声说道:“泰山大人,既然如此,我便学古人一样,负荆请罪,背了藤条,到周老爷家,让他痛打一顿吧!”
“你也没有开罪周老爷,他打你干嘛!”武松笑着说道:“洪老伯,这样吧,过些日子,小人有了空闲,便到周老爷家,跟他阐明事实,说二狗已经浪子回头,不会四处惹祸,让他安心,若然还是不行,那也是没辙,要么让周小姐跟令公子私奔,要么打消念头,另觅良妻!”
洪老伯听了,心中一怔:“听说打虎武松是个志诚君子,这前半句还是十分在理,怎么后半句却成了教唆别人私奔,成何体统,不过周老爷好结交官门中人,他要是出面,估计这亲事是成了。”
“有劳都头了!老朽在此谢过!”洪老伯立刻站起来行礼,武松连忙还礼。
洪老伯的病治好了,知道了严方的本事,想到大哥武大郎的病或许能治愈,武松满心欢喜,拖着严方的手,重新入席,让他坐在自己身旁,十分亲热。
酒过三巡,陈二狗黄汤下肚,又开始手舞足蹈,他拉着严方的手,举着酒碗,裂开大嘴,笑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