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说的是大实话,道君皇帝年间,天下大乱,流寇四起,很多富户都是在家里养了几十甚至几百的庄客,全副武装,平时也有操练,就算是山贼也未必敢来侵犯,对于他们捕快,一般是十分有礼,也有供养,可是真正说有什么事情,捕快是完全不敢动他们半分。
王二牛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他也是精明的人,一听武松的意思,立刻说道:“难道兄弟是要想仿信陵君,食客三千”
“知我者兄长也”武松压低声音说道:“我岂敢自比信陵君,只是在这乱世,我们当官差的,就如同蝼蚁,当官的可以踩我们一脚,当贼的也可以踩我们一脚,大丈夫岂能如此窝囊,我就想以后但凡有落难的豪杰甚至歌姬,卖艺人,落魄不得志的人,狮子楼都招待一下,要回家的,送上盘缠,这样,你我兄弟二人,自当扬名海内,以后就算有什么事情,也可振臂一呼,不至于吃亏眼前。”
“兄弟说得对,其实县衙兄弟,民兵,还有无赖流氓,跟着我的合起来也有一二百人,到时候给兄弟引见,以你的英雄气概,他们自当会奉你为首”
“以后这招待各方贤士的事情,就拜托兄长了”武松拿起一杯茶,以茶代酒,跟两人碰杯饮尽,心中十分高兴,万事开头难,现在已经开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