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牛十分尴尬的对着武松拱拱手,却马上走到王婆身边,低声说道:“干娘,这天气干燥,何须喊破喉咙。”
“王都头,老娘一直有一事想向你请教,只是找不着人。”王婆往椅子上一坐,翘起了二郎腿,反倒是王二牛站在她身前。
武松更是奇怪,这从古到今,只有民怕官,哪有官怕民的,况且她是一介商户,更得要依靠官兵,这王婆的身份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干娘请讲。”王二牛四周张望,担心有其他人把他的事情听去了,马强十分的识趣,借口说要解手,往里屋走去,武松索性装成一副痴呆样,反正就是要坐在那里听个明白。
“我听人说,这小梅左边大腿和右边大腿根处各有一个胎记,合起来就是一个蝴蝶,张开就是蝴蝶飞舞,两旁是翅膀,中间是嘿嘿,就不知道是真是假”
卧槽竟有如此奇事,武松低头忍着笑,竖起耳朵听着。
“干娘取笑了,我怎么知道”王二牛羞得满脸通红。
“你不知道这世上也只有你一个男人最清楚。”王婆转头看着武松:“武都头,我给你说个事,当日王都头看中了小梅,就天天过来,干娘前,干娘后的,说自己家里的老婆如何这般,又说得不到小梅就那般如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