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识趣的嘛。”
“陈师弟,得饶人处且饶人。”张恒低声道了一句,随即对那守卫拱拱手,“那麻烦这位先生了。”
那守卫涌起一股感激与认可,忙道:“不麻烦不麻烦。”
与陈师弟相比,张恒无疑要礼貌得多,也更为通情达理,自然容易博得守卫的好感。
“这位先生,里面请!”守卫道:“在下现在便带你们去林风导师所在之处。”
一路上,那青年喋喋不休,但守卫却充耳不闻,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只当是给张恒一个面子,抑或,将这青年当做一只苍蝇,懒得理会。
不多久,一行人便来到了炼器室外。
还没走进去,里面便传来一道年轻却又颇为成熟的声音:“离晋级赛还有六天,也就是说,我们三天后便必须出,路上需耗费两天多时间,才能不错过比赛时间。虽然时间很短暂,但我希望你们静下心来,认真学习。别的我不敢保证,但只要你们认真,便足以再掌握百余种万铸技巧,尤其是你,傅义,以你的天赋,这三天时间,完全可以多掌握三百多种万铸技巧!”
“嘭!”
大门忽然被暴力地踢开。
一个青年大步踏了进来,张口便讽刺一句:“三天掌握三百多种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