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者都有。
这一刻他们忽然间觉得自己等人被人踩着脸真的不算什么。
他们此时是真的很想要发泄一番，大声叫喊，看到没有，不是我们没用，而是对手太狂野了，没看见连姜欣月这个江南战区的无敌神话都被人这样踩着脸吗？
“秋少白，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这一次真的没有人能救你！！！”
几个跟着姜欣月前来的少年少女疯了，疯狂的咆哮，怒意滔天。
他们的师姐，他们的神女竟然遭遇了这样的耻辱！！
一脚踩在脸上，美丽的脸庞与地面摩擦。
“他……他真的敢这样做！！！”
“听说，姜欣月不仅是我们高中武道学院学生心中的女神，就是我们华南战区的大学都有不少的人追求她啊。”
“这个少年真的是暴君，可是他这一次真的惹了大麻烦了，要是被那些大学的人知道了绝对会雷霆震怒。”
“老天啊，他这是捅了马蜂窝了。”
所有人都心里震动，全部都这样议论着。
就是王鹤等通州的老师们也呆了。
他们想过秋少白能战胜姜欣月，可是却没有想过能如此轻易的战胜，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