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凶徒发起冲击,却是一次又一次地被瓦解。而那个青年也不急着杀他了,只是一脚又一脚地踢飞,胸口,肩膀,大腿,腰,胳膊
这青年就像是一只抓住了老鼠的猫,并不急于杀死诺曼,而是尽情地戏耍着。
直到诺曼最后一次站起来。
左脸红肿,右眼乌青,额头皮肉绽开往下留着血,血丝从眼球上流过,看世界都是一片血红色;往下,胸口诡异地微微凹陷了进去,右臂手骨已断,无力地垂在身边;左腿腿骨好像错位了,稍一用力就钻入骨髓地疼,于是诺曼只能把重心放在了右腿上,整个人倾斜着站;肚子上的那一脚似乎把他的肌肉都撕裂了,一站直就撕心裂肺,诺曼只能弓着身子
滴答,滴答
诺曼脸上的血顺着下巴滴在地上,在这死寂的街上很安静,和他粗重的如同风箱一般的呼吸声相互辉映。
他虽然站着,整个人却在颤抖,似乎只要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
可他还是努力站着,还能动的左手紧握成拳。
这也许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了。
诺曼的心中史无前例地安静,所有透过他的双眼看到这个血红色世界的人都沉默了。
他们无法看到全景,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跟着诺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