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曼看了一眼幕布,然后开始报答案。
“‘一朵’对‘鲜花’,‘一场’对‘秋雨’,‘一张’对‘纸’……”
比试项目的内容一项比一项难,在场的学生们凝眉思索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很多学生还开始揪起了自己下巴上没多长的稚嫩胡须来。
可其中有一个异类。
这些黑袍法师们的学生套路真是多,戏也很饱满。
诺曼一边给黄衣瘦少年报答案一边这样想着。
不过这些都不关他的事,他完成他的工作就好。
“‘你和我一起去冥想吗?’,‘父神的教导要记在心里。’,‘我是你的爸爸,不是妈妈。’……”
诺曼就没有停顿过,只要幕布上挂上新的题目,他立刻就能报出来,似乎连思考的时间都不用,更不用身体里那些法师们的帮助。
但这并不是说这次比试的题目都很简单——恰恰相反,这次比试的出题人可谓是变态一名,出的这些题的难度堪称恐怖。
这次比试,从反义语,到词性,最后甚至连“连词成句”这种超高难度内容都搬上来了,让一干精英们也是做得头昏脑胀,难度可想而知,这从在场这些学生们脸上的表情就能轻易地看出来了,尤以桑切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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