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们”,包括富兰克林在内,全部都是法师学徒,自称的灰袍法师,他们的学生在今年的政策下自然是无法参加入学考试的了。
这也就难怪富兰克林现在的脸色这么难看了。
这些富商、没落贵族花着高昂的学费把学生送到他们这些第三区的“法师”手中,就是希望他们的孩子能有机会进入卡德纳斯教会学校,结果如今却连考试的资格都将没有,他们怎么对那些家长交待?
一想到这富兰克林就头痛得不行。
富兰克林在台上头痛着,下面有学生开口了。
是诺曼。
和这些从小在蜜罐里长大、人生迄今为止最大的事就是被坏小子揍了的小少爷们不同,他从小到大经历过的逆境和不顺实在太多,这让他很快就从这个令人震惊的坏消息中回过神来。
“为什么?”
诺曼看好了讲台后面的富兰克林,这样问道。
富兰克林也向他看过来。
作为一个老师,平时回不回答学生的问题完全看心情,想不回答就不回答,可是诺曼的这个问题显然不回答显然不行——如果不给这些小少爷小小姐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们后边的家长们怕是能让他富兰克林滚出第三区、甚至滚出卡德纳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