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好几处地方被晒干的尿液硬结,和木板一样干脆,还有几缕板结的红色挂在他的身上,那是干了的月经血。
路过的行人看到诺曼这样子,都绕着走,没有一个愿意接近的,望向他的眼神也都是鄙夷讥笑。
显然,这又是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被不小心溅了一身尿,这种情况在卡德纳斯总是能见到的。
“咕咕呜”
不管诺曼有多绝望多沮丧,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比如说他已经三天没有进食的肚子开始筋挛,发出“咕咕”的声音,他还明显地感受到了自己肚子上那最后的一点点肥肉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跳跃着,拉着他肚子上的筋,一下一下的。
实在撑不住了,得吃点东西了。
诺曼这样想着,手不自觉地反手摸到了背上,摸在一个被布包裹着的坚硬的物体上。
这个用布扎起来的包里装着的是他所有的家当:一口缺了一小块口子的锅,一件在老诺曼入土前从他身上扒下来的衣服,一把手耙的铁头。
本来里面是还有两包豆子,一把荠菜的,都被他在来的路上吃了,还有一个锄头的铁头也被他卖到了铁匠铺里,那是他能在四天前吃上一点东西的原因。
锅还是不能卖吧
诺曼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