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应兴然的脖颈,单凭一只左手,将应兴然给凌空提了起来。
“秦烈!”
“秦烈!”
“你干什么?”
“你疯了不成?”
众多器具宗的武者,纷纷尖叫,都被他这突然之举吓到。
连琅邪和冯蓉也是勃然变色。
“呜呜!呜呜呜!”
应兴然脸色涨得通红,两脚虚空不住踢蹬着,两手死命拍打着秦烈的左手,拼命想要挣脱出来。
然而,秦烈的左手,如铁锁一样,死死攥着他的脖颈,不论他如何使力,不论他如何挣扎,都纹丝不动。
“没有我让血厉施救,早在半年前,你就已经惨死。没有我要求玄天盟救你,你也已经死了,哦,对了,更早一点,不是我让血厉阻止血影,你和三大供奉,也已经死了。”秦烈咧嘴一笑,那笑容说不出的邪恶冷森,低声道:“我能让你生,也能,让你死!”
“呜呜!”
应兴然眼珠子都要胀出来,他瞪着眼,要气绝一般,恐惧地看向秦烈,以眼神哀求秦烈放手。
秦烈看着他,笑着摇了摇头,旋即看向同样恐惧莫名的三大供奉,说道:“你们曾说过,如果不是应兴然醒来了,那我就还是器具宗的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