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看?”应兴然哀求地看向他。
秦烈心底冰冷,再也不留情面了,喝道:“在器具宗被五大势力围攻的时候,他怎么没来?在玄天盟和八极圣殿派出高手的时候,他怎么没来?如今尘埃落定了,他忽然冒了出来,说是宗门长辈,虽然我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想我认这种人为长辈,抱歉,我做不到。”
应兴然和三大供奉,听他这么一说,都尴尬起来,讪讪笑着,也找不出劝说的话。
“宗主,三位供奉,我还想问一句,当凌家被七煞谷一次次逼迫的时候,为何宗门不能给予一定的回应?你们明明知道我和凌家的关系!”秦烈再次冷喝。
“那个,凌家毕竟在七煞谷生活,这七煞谷的私事……我们也不太好干涉啊。再说,当时,当时器具宗自身难保,讲话也不够份量,给出回应也很难有什么作用……”罗志昌干笑道。
“是因为我已经‘死了’,不值得在凌家身上浪费精力吧?”秦烈冷笑。
应兴然和三大供奉突地沉默下来。
他们被秦烈一言说中心思,被揭露了当时真正的想法,也知道继续隐瞒没了必要,也只能默认了。
“说这些废话有什么意思?”范乐扬眉,傲然看向秦烈,不客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