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两位师姐出言不逊,这都是从什么地方蹦出来的混蛋啊?”
“老子也长见识了,这两个家伙最好别进来,不然我非玩死他们不可!”
器具宗弟子叫骂起来,一个个义愤填膺,好像以渊和秦烈把属于他们的宝贝给夺走了一般。
梁少扬也目露异光,也留意起以渊,仰着头瞄了过来。
“神经病!”欧阳菁菁也骂了一声。
以渊哈哈大笑,自从莲柔现身后,他就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如打了兴奋剂一般。
他根无视众人的叫骂嘲笑,只是对秦烈道:“秦兄不讲话。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在下先谢过了。”他拱了拱手,又重新投入面前的熔炉上,整个人变得神采飞扬,似乎对未来充满了干劲和信心。
“原来也是个疯子。”秦烈嘀咕了一句,也低下了头。
莲柔神色慌乱地重返唐思琪抹药的小楼,清秀的脸上红艳艳的,喝醉了一般。
“神经病,碰到个神经病!”她一进来就叫了起来。跺脚骂道:“都五年了,那混蛋还阴魂不散,竟然追到器具宗来了。”
“谁?”唐思琪好奇问道。
“我以前和你说过的,那个紫雾海的家伙,五年了。他,他这趟竟然也来了!该死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