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严上造成了什么伤害,总会有解释和挽回的机会的。而如果她们对你来说也不是很重要,那该给的演出费也没少,同意这个行程也没人逼她们,你也不算欠谁什么。”
文晸佑自然也不是无病呻吟的性格,干脆站起:“老师说的对,顺其自然吧。要是每次什么意外我都要纠结着,估计这辈子也走不了多远。她们还有行程要忙,我也闲不着。以后有机会再说。”
说完就要告辞离开,毕竟时间不早了。
然而李洙英却上前按着他坐下,自己也坐到一边沙发上:“要真能说到做到才好。别人不说,那个叫金泰妍的队长,和你一起交往的。如果你们俩都能轻易放下今天的事,那估计这感情也没多深。”
文晸佑一顿,低头出神起来。
李洙英皱眉摇头:“我倒觉得今天的意外是件好事。你没有富家子弟的恶习,富家子弟的好习惯,你也好像欠缺一些。做事没有优柔寡断却总是儿女情长,不就是女人吗?男人的天空难道除了这些没有别的了?”
文晸佑表情惊讶地抬头:“连您也是这种想法?!”
李洙英摆手:“不是我有这种想法,而是你太讲究男女平等了。在世界各地,男女什么时候真的平等过?!尤其在大韩民国,男人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