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口,关上门之后,朴振英一边笑一边指着文晸佑:“你的口才真是,现在那些新人可没法比。”
文晸佑笑着不说话,朴振英慢慢收起笑容,敲打着手指:“抒情的舞曲,你刚刚真的是随口说的?”
文晸佑耸耸肩:“至少适合我。其实我更倾向于慢歌那种润物无声的细腻,不是很喜欢舞曲的强烈节奏。不过如今韩国歌谣界就是舞曲当道的氛围,我再坚持,至少也要先迎合市场。”
朴振英头摸着下巴:“有舞曲的节奏和震撼。还有抒情曲的旋律,市场的要求和你的强项完美结合。确实是你为自己量身打造的。如果你不说,我差把这首歌看简单了。”
文晸佑摇头笑着:“也没多复杂。我也只是希望写首好作品,可以让我的事业更进一步。说白了,功利心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不像朴社长这样,是真正的音乐人。”
朴振英被文晸佑一句话,说得笑容满面。恭维人不是一味说好话就有用的,关键要说到子上。显然文晸佑的一句音乐人,简简单单的评价,让朴振英很高兴。不过说到底是闯荡多年而且如今还是社长身份的朴振英,一句话的作用没有多大。
摇头看着文晸佑,朴振英笑着:“其实不用这样,就像那天到jyp兴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