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气氛颇有些怪异,陈俏一走,这家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这孤男寡女,郎才女貌,怎么看都感觉有些危险,
吴益对待唐思燕的态度不能像对陈俏那样,陈俏性格随和爽朗,吴益跟她开玩笑她多半不会生气,
但唐思燕就不一样了,这个女孩颇有些敏感,哪怕吴益曾经跟她在别墅的天台秉烛夜谈,也并没有感觉与她的关系亲近多少,这女孩或许是太淡定了,总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吴益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倒了杯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唐思燕拿起了她的瑜伽毯,径直向她的卧室内走去,平时她都是在客厅中练瑜伽,就算被吴益看着也不介意,但现在她似乎有意避免与吴益的接触,
吴益心想这样也好,大家自己干自己的事情,谁也不打扰谁,他也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开始今天的码字,
中午的时候唐思燕从卧室出来,看到客厅中空无一人,她向吴益的房间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走进了厨房,看着摆放的整整齐齐的锅碗瓢盆,开始发愁,
以前都是由陈俏做饭,唐思燕在旁边打打下手,她一个千金大小姐,在家的时候是从不做饭的,与陈俏吴益合租后已经有了一点长进,但是让她自己做一顿饭,那是完全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