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衣大汉转身离开,我看到他腰间鼓鼓的,好像是枪,
等到他走远,我微微一笑,事情正在朝着我谋划的方向发展,早上姐姐跟雪姨联系的时候,已经告诉雪姨这新崛酒楼是我选的地方,雪姨知道我,姐姐曾对她说过,
等那个大汉问完这里的情况,肯定要汇报给雪姨,她也将知道我与蒋门神的事情,以她这种老江湖,肯定能猜到我要借她的势,到时候,就看看她愿不愿意借给我了,
聪明人玩的是契,不用言明,一切都在心照不宣的情况下进行,当然我不认为我有多么聪明,借势这一招还是受到了那个匿名短信的提醒,
那个神秘人,才是真正的聪明,
等雪姨那伙人强大的气势完全消失,场中才是逐渐恢复了正常,气氛又开始变得紧张起来,两伙人怒目而视,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架势,
尤其是那个光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目光凶恶,似乎随时都可能扑上来一般,
我朝着老y看去,他脸上有一条刀疤,从眉心到左脸,看起来犹如一条扭曲的蚯蚓,面向很是凶恶,而且,他的右手小拇指放在鼻孔里挖鼻屎,一高的混混都知道,这是老y的标志性动作,挖鼻屎,
“太子哥,为了撑王枫一个无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