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睁开了双眼,望见了洁白的天花板,还有白色的被褥,一股医院独有的药水味道扑鼻而来。
这好像是在医院里。
随后,一道美丽的身影出现在了视线中,我的心情瞬间变得明朗起来。田静,她就坐床边。
她拿着一柄明晃晃的小刀,正在削平果,并没有注意到我醒来。
田静的动作十分娴熟,苹果皮在她的刀下十分听话,伴随着莎莎的声音,一圈一圈地掉了下来。她那纤细修长的手指来回穿梭纷飞,颇具美感。
我望着她白嫩如脂玉的侧脸,一时间愣住了。
“啊王枫,你什么时候醒来的”田静正要把削好的苹果放在托盘上,看到我正直勾勾的望着她,顿时一惊。
“刚刚醒,田静美你这削平果的手艺跟谁学得,竟然如此熟练”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自己练得啊,我爸瘫痪三年了,我经常给他削平果吃,慢慢的就熟练了。”田静说了一句,然后小脸一黯,趴在我身上哭了起来。
“王王枫,你居然去工地搬砖,呜呜”她嚎啕大哭,情绪犹如决了堤的洪水一般泛滥的不可收拾。
“压到我脑门了,疼啊”我咧了咧嘴。
“啊”田静哭声一滞,然后往下移,又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