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肉都行,一人按一斤算,还有酒,什么酒都行。今晚咱们彻夜喝酒,谁也不许怂!”
工地上喝酒没人会怂,这些工人彻底激动了起来,假如用一个成语来形容他们的状态,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弹冠相庆这个词了。
大姜一脸惆怅的带着我们去了办公室,关上门的一刻,外面的激动和喧嚣彻底与我们无缘。
大姜看着齐先生问道:“强哥,还有家人么?”
齐先生擦擦眼泪:“没了,就他一个人了。”
大姜哆哆嗦嗦的点上一根烟:“他的仇,咱们报了吧。”
我点点头:“肯定的,一定要报了!”
我们三个全都在哭,我们中最可靠的人离开了,他沉默不语,一天有时候还说不出一句话;他木讷呆滞,连手机都用不好;他长得不帅,特别是那个光头,简直就是个越狱犯。
可是,他却是我的兄长,值得我们一辈子珍重的好兄弟!
就在我们正难过时候,一个尖锐的笑声出现在了我们耳边,我扭脸一看,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她看着我们微微一笑:“三个大老爷们儿居然在哭,丢人不丢人?”
我好奇的看着她问道:“你是?”
她轻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