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吃两丸药,一丸安神,一丸补身。
刘母的主要问题是心病,所以安神比补身还重要,慌、悸、忧、悲,情绪指令潜移默化,影响身体,安神药不足以从根本上改变这一切,却能打断情绪惯性。
立竿见影,刘母这几年成了药罐子,吃了那么多药也不过是拖延病情,自己都觉得沉屙在身,药石难医了,不曾想就是这么一小会儿,便觉大好。
“这女婿,了不得”
刘丽服侍刘母穿好衣服,对徐长卿道:“都收拾好了。”
“嗯,此地邻里平日对你们如何”
“好人多,早餐车就是这里的人帮衬着做的。”
“哦。”
用床单简单的打些结,编成兜带,徐长卿背起刘母,拎着行李包,刘丽背个背包,抱着亮亮,离开了这处租屋。
临出门时,徐长卿手一抬,就将那碗中毒血摄在了手中。
邻里见他们一副离开的架势,少不得议论。有人问刘丽:“这是高居了”
住的高,相对较好的摆脱魔晶污染,高居就是好话,恭祝您高居,这是这个世界的特色语言。
“亮亮他爸回来了。”刘丽这样说,语气中透着几丝轻松和幸福。
徐长卿不说话,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