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和小妹,也只是基于廉价和浅薄的同情。会这么想:我用了你儿子的身体,给你们笔钱,已经仁至义尽了,要知道你儿子已经死了,若没有我,你们不会得到红狼会的照顾让我叫你妈怎可能
二十三岁的他只说我怎么怎么样,而不是真的在乎别人怎么样
能想到这么多,徐长卿觉得,自己确实四十了,不是二十三,至少思想的某些方面,进入四十岁的档次了。
有买灌饼的偷偷盯着他看,他说:“怎么,没见过卖灌饼的雇佣奶爸兼保镖”
人流高峰期过了,升降机中才有地方停放早餐车。
徐长卿跟着收工的刘丽回到租屋,已经二十点多。这里的情况类似于功夫中的猪笼城寨,筒子楼,共用天井。
而即便是这样,天井也是不见天阳的,上面还有建筑,并且天井的空间利用的很到位,错乱的层层天桥,违章自建,晾衣绳纵横,天井的顶部有大通风体系,空气流通程度是各家各户比不上的。
这个点,人们大多数已经吃过晚饭,还没睡,各种穷乐呵,显出一种别样的热闹和人气。类似的情形,徐长卿小时候都没怎么见过,长大后就更不用说了。
刘丽回来,有相熟的打招呼,更多的则是用异样的眼神偷看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