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无比舒适,但舒适才是最危险的,那是他们的魂魄在消融。
有时候又是各种疼痛从身体的所有部位涌来,比痛彻心扉还要疼痛千百倍,有时候又像是被万千根针扎满全身,有时候又像是被泡进了酸不可耐的醋坛子。
大殿中,秦牧坐在铺面地面的毛发上,一手提笔,一手托腮,怔怔出神。
不远处,小毒王眉头紧锁,焦急的走来走去,不断盘算该如何医治。
两人都遇到了难题,秦牧几次提起笔都无法落下,小毒王也是几次抓起笔又放了下去。
殿外,灵毓秀探头探脑,见到两人犯愁,悄声道:“放牛的,怎么样了?”
秦牧还未回答,小毒王嘿嘿笑道:“你是六公主罢?”
灵毓秀想了想,道:“我哥现在是大皇子,那么我的确是排行老六了。”
“大皇子,也就是现在的玉书太子。”
小毒王语气生硬道:“恭喜六公主,照这个庸医的治疗办法,你哥很快便可以登基称帝了。”
灵毓秀吓了一跳,眼巴巴的看向秦牧,带着哭腔结结巴巴道:“放牛的,你真的要把父皇医死了吗?”
“妹子别怕,死不了。”
秦牧安慰她一句,冷笑道:“在我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