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在向寨子里面走去,硬着头皮跟上他,卫国公低声道:“墉儿,你与秦牧小兄弟的关系如何?”
“过命的交情!”
卫墉肃然道:“就是他在驭龙门袭击士子船的时候救了我!”
卫国公头大,道:“你救过他没有?”
卫墉摇头。
“他救过你,你没有救过他,过命的交情就屁用都没有!”
卫国公心中惴惴,暗道:“而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老夫算是被这个混小子害惨了,不知道我与厉天行有过几面之缘这个交情,是否有用……”
他们来到寨子中央,只见那里有一个台子,只比地面高出尺许,是用木头搭建的平台。
台子不大,左右三丈。
这寨子中的天魔教众各自在台下席地而坐,卫国公身边的老妪嘿嘿笑道:“国师、卫家的小兄弟,直接坐下来吧。放心,这地刚刚拖过,很干净。”
卫墉低头看去,地面上还有些暗红的血迹,心里直犯嘀咕:“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收拾干净,万一哪里还剩下个人头……”
天魔教一个照面间便将难陀别宫连同孙难陀这位一品大员一起灭掉,实力着实强得离谱,卫国公虽然身经百战,但在这里也不敢放肆,心道:“天魔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