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看向前方的涂江。只见涂江的江面上一位中年男子站在江心,脚下波涛汹涌,他却纹丝不动。
“国师,伤好了?”瘸子眉头挑了挑,笑问道。
延康国师颔首:“我的伤好了,两位的伤呢?”
马爷活动一下臂膀,沉声道:“勉强可以一战。”
瘸子抖了抖腿,叹道:“牧儿说还不可以太用力,不过要打的话,我用一条腿也可以。国师倒也沉得住气,当日听到我们在房中,明知道我偷了你家的东西,却还是选择退走,隐忍到现在,着实不易。”
延康国师淡然道:“我那日伤势未愈,所以不得不退让。两位都是前辈高人,并不是恶人,尽管偷盗东西也只是为了赈灾。我并不想与两位动手,只要两位将帝碟交出来,我任由两位离去,不伤和气。”
“帝碟?”
瘸子与马爷对视一眼,笑道:“帝碟这玩意儿,我研究了二十多年也没有研究出什么奥妙来,给你也无妨,不过那玩意儿已经被我送人啦。”
“送人了?”
延康国师头顶突然浮现出群星,璀璨星河,群星动摇,显然内心并不平静:“送给何人了?”
“你们延康国的中散大夫。”
瘸子嘿嘿一笑,与马爷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