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众人,他可不能这样做,必要的一些场面话还是需要说说的。他用非常委婉的口气对众人说道:“市里了解大家的苦衷,也知道大家在控制环境污染方面做了不少工作。不过。咱们也得承认,金塘的空气质量的确还有不尽人意之处。还需要大家继续努力,以便给金塘创造出一个更好的宜居宜业的环境。”
“宜居宜业,是大家都希望的,但搞化工的,哪有一点味道都没有的?” 金特塑料厂的厂长孙大雄没好气地反驳道,“一套过滤设备。动不动就是上百万,平常开着还要花钱,我们这样的小厂子哪里能承受得起?依我说,咱们国家是个穷国,钱要花在刀刃上。搞这些花里忽哨的东西有什么用?我当年在化工厂当工人的时候,厂里的味道比现在厉害得多,我也不好好的?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就变得这样娇气了?”
孙大雄最后一句话,矛头便是直指秦海了。在这一屋子人中间,也就是秦海是名符其实的年轻人,其余的企业家也罢、官员也罢,最年轻也得有30来岁,大多数都是40多甚至50多的人。这里有很多人与孙大雄一样,都曾经是国营化工厂的工人,因为各种各样的机缘下海做起了生意,有了自己的产业。正如孙大雄说的那样,他们没觉得多呼吸几口带污染的空气有什么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