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能涨到4500啊?我觉得,咱们得见好就收,到3800、3900的样子就抛了得了,谁傻瓜愿意接盘,就让他们接呗。”倒爷凌一平建议道,他是惯长于搞倒买倒卖的,对于价格的变化非常敏感。
孙振江摇摇头道:
“一平,你得知道,这是中国最后一次物价改革了,以后不可能再碰上这么好的机会。这一次如果不赚够了,以后咱们可就得后悔了。我告诉大家,当初国家计委是跟上头拍过胸脯,说能够把钢材价格控制在2500以内的,结果呢,现在涨到了3200,据说计委的大主任已经被上头训过好几回了。
你们说,在这种情况下,计委为什么不把价格压下去?而是宁可挨上头的训?”
“怕是他们压不下去吧?”纨绔郭凯宁猜测道,“以咱们国家那些官员的操性,如果能够做得到的事情,是绝对不会等着上头来训的。振江你上次说过,价格的事情是政治任务,计委如果有能耐把价格压下去,怎么敢这样放任呢。”
孙振江哈哈一笑:“凯宁在部委里呆过几年,果然是不同凡响啊,一语道破了天机。没错,依我的看法,当然,也是皮茨顿他们的看法,国家计委已经是黔驴技穷了,完全没有能力控制住钢材价格,所以才会让价格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