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确保向我公司提供足够的氧化镝和氧化铽吗?”长友永嗣回避开了成本和利润的话题,开始落实合同的细节。
“还不够。”秦海摇了摇头,回答道。
“还不够,为什么?”长友永嗣一愣,钱都让你赚了,你还有什么妖蛾子?
秦海叹了口气,道:“我刚才已经说过了,稀土开发是受国家政策控制的。实不相瞒,我们公司的确有能力提高稀土产品的供应量,但前提是必须得到国家的授权。如果国家稀土办不松口,你们出再高的价格,我们也不敢供应。”
“怎么会这样?”长友永嗣急眼了,说了半天,这不又绕回去了吗?他可不相信什么国家控制的说法,日本人的情报工作是做得很扎实的,他早就打听清楚了,稀土办对于稀土生产有管辖权不假,但秦海在稀土办的话语权也是非常大的,根本不存在什么得不到授权的问题。秦海故作姿态,分明是还有什么条件要提出来。
“秦董事长,中国有句俗话,叫一事不烦二主。既然我们是合作伙伴,那么有什么问题,还请秦董事长帮我们一并解决了。你刚才说的国家稀土办那边,应当如何去接洽,如何才能说服他们答应更多的稀土配额,秦董事长能给我们一些指点吗?”长友永嗣说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