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也别指望老师为学校做什么贡献。”
说完这些,她不再等着听孟启龙的解释,甩手就走出去了。孟启龙满脸微笑地送到门口,听着她高跟鞋咯噔咯噔的声音消失在楼下,这才收起笑容,摇摇头叹道:“还是太祖说得对,对知识分子的改造是一个艰难而长期的过程……”
对于张胜颖的折腾,秦海尽在掌握,但却丝毫不会松口。他知道,如果自己放过了张胜颖,未来杜翔望、曹国林以及其他潜在的合作者就都不会在乎他的要求了。他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市侩黑心的商人,他还是有一份为国家科研做贡献的良知的,但良知不能当饭吃,不能当钱花,要使科研能够可持续发展,他就必须要硬下心肠。
“秦海,你也太狠了吧?你知道吗,现在张老师的弟子都在商量着打算集体换导师呢,你看你把人家一个老太太给逼成啥样了?”
在宁静和秦珊合租的两居屋单元房里,宁静一边给秦海削着,一边幸灾乐祸地说着研究中心里的事情。
在本科阶段,宁静还是生活很俭朴的,一直都住在学生宿舍里。现在读了研究生,也就逐渐放开了,拉着秦珊一起,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单元房住着。这样做的好处在于偶尔能够自己做做饭,改善一下伙食,另外就是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