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要搞玻璃生产的,索性就利用这个机会做起来,怎么样?”
秦海道:“我的确说过咱们集团要搞玻璃,但也不能放在这样一个山区的小县城里做。如果搞出150万标箱的规模,光运输就是一个大问题。我们只能到东部省份去搞大玻璃厂,汉屏在这方面没什么优势。”
“原来是这样……”宁默有些泄气。他原指望秦海来了能够施展金手指,在玻璃厂创造一个奇迹,现在看来,客观规律是不可违背的,小玻璃厂毕竟是落后产能,再进行改造也是没有必要的。
“怎么,胖子,你真的咽不下这口气?”秦海看着宁默,笑着问道。
宁默叹了口气,道:“咽不下也得咽啊,总不能为了赌一口气就乱扔钱吧?……秦海,你就不能再想想办法,看看这家玻璃厂还有没有利用的价值。”
“这件事,我觉得关键还得着落到苏长亮身上。”秦海说道,“我上午和他交流,觉得他是一个有想法的人。他在汉屏玻璃厂这么多年,说不定有什么别的好主意呢。”
“苏长亮?”宁默的嘴咧得像吃了苦瓜一样,“闹了半天,咱们还得回去求他?”
秦海道:“说不上是求,只是一起探讨一下。我琢磨着,该找个什么合适的时机,和他私下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