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钱花了,成果弄不出来,必须要有相关的领导来负责的。这毕竟是国家的钱嘛,我们得对国家负责。”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可能还得再研究一下。”于克岫直接就缩了头了。
“其他厂子的意思呢?”王松安又问道。
厂长们互相交换着眼神,谁也不吭声。于克岫的要求,其实也就是他们大家的要求,既然王松安不愿意替他们承担这个责任,他们又有何必要自己承担呢?
国企领导的处事哲学,就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你别出心裁去搞什么创新,成功了不过就是得一句表扬,没多大意思;而万一失败了,上级就要对你进行追责,你就有可能要丢掉自己头上的帽子。现在大家手上的企业都有些利润,小日子过得挺滋润,谁乐意去冒这种风险?
王松安的哲学又何尝不是如此?他这个经委主任干得好好的,熬够年头就能够升一级,弄个副市长之类的当当。如果跟着这个劳什子工作小组的几个小年轻一起瞎折腾,闹出什么事情来,影响了仕途发展,他可就亏大了。
想到这里,王松安扭过头来,对秦海和路晓琳说道:“路秘书,秦秘书,你们也都看到了。我们金塘的化工工业,整体规模还可以,但技术水平有限,恐怕承担不了你们交